专制,刺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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专制者的不容置喙让接下来的性爱都变得顺理成章,beta的肉茎光顾了alpha紧致的后穴。 柔软的胸脯紧密地贴合脊背,她们的身体自上而下的交迭,动作亲密而暧昧,白花花、粉嫩嫩,在床上轻轻摇晃着,肉欲之色浓得满溢。 急促的低喘、压抑的轻哼、以及从穴口处发出交合碰撞的水声,所有的声音刺激了所有的感官,协奏出属于情欲的汹涌交响。 贺昀烟被程殿汐敲碎了骨头,脊椎骨一节一节地软了下去,无力瘫伏在香槟色的床单上。双手抓着床单攥出旋涡似的条形褶皱,发丝垂在耳侧,遮住了她大半张染上情欲的脸。 她轻轻摇晃着,身子变得同舞者一般娇软,全身化成了水,又从穴口缓缓流出,被粗长硬物捣出淫靡的水声。 在军队的时候,贺昀烟站姿挺拔如一棵小白杨,永远挺直脊背向阳而生。而在程殿汐身下承欢的时候,她又像是被暴虐的狂风骤雨吹得折腰的小树,哗啦啦的,叶片也在疯狂作响。 眼神开始失去焦点,晃着臀部有些失神,无法理解为何身体会拥有这般痛苦又玄妙的快感。 不是正常的性交穴口遭受着暴虐的对待,明明很想忍住这羞耻万分的快感,但快感还是顺着下身一路攀爬到脑子,传递至神经末梢,进而又回复到四肢百骸。 肉茎捣进湿润的后穴,甬道被整个撑平,每一次深重的进出,刮蹭的肠液将肉茎也粘得湿淋淋、亮晶晶。多余的液体则被勾在穴口,打湿了那条黑蛇的蛇尖末端,好似也跟着活了起来,抖着尾巴往她的穴口里钻。 程殿汐格外钟爱后入的姿势让alpha被动承欢,原始的欲望能够因此抒发得淋漓尽致。 浸泡在湿软的甬道,肉茎如同被包裹在温暖的水团里,因温柔包容的含裹吸附而更加硬挺挺地戳进深处,凿出更多的温暖水液。 正如她所料,Alpha被肏后穴的反应确实很大。 贺昀烟将被单攥紧在手心,嘴边泄出勾人的轻哼,绷着腰腹忍受想要射精的欲望。 后穴被肏得软烂,次次如捣杵般的进出极大刺激下身的感受。 精液回流与射精欲望之间不断往复,过了一会儿,她甚至都分辨不清自己的腺体到底想不想射精。 “呜嗯~”上方传来程殿汐的一声娇哼。 终于,热烫的精液射在了后穴穴壁,贺昀烟绷着腿夹紧屁股,在她的身下颤栗打颤。 还等不及把颤栗的身体放松,肉茎还深埋在穴里,程殿汐便两手穿过她的腋下将她整个人从床单捞起,拥着她换了姿势。迅速转身改为自己落在下方,背部靠在床头,将贺昀烟整个人揽在怀里,垫在她的身后自下而上的肏弄她的后穴。 这是个别扭的姿势,至少贺昀烟是这么觉得。 她一低头,便能看见自己摇晃的双乳,被固定在腰腹间肿胀的腺体,随着细长蛇信颤动的翕张花穴,以及后穴贪婪吞吐着不断进出的湿润肉茎末端。 淫荡不堪的一幕刺激着感官,她唾弃自己被粗暴对待却还产生了快感的身体。 阖上眼皮,咬唇承欢,面上及肩颈渗出的细汗,让白嫩的皮肤也变得亮晶晶的,有种令人口舌生津的性感。 “喜欢吗,咬得这么紧。” 夹杂着低沉的喘息,磁性的声音在耳边炸响。 她咬唇蹙眉,眉峰似雪山的山脊,抖一抖,便扑簌簌地开始滑落雪块。 程殿汐习惯她的沉默与羞赧,将欢愉任意妄为地向她表述。 “我喜欢你的后穴,又湿又滑,总是忍不住往前面缩,但是又可怜的躲不开。肏得久了,屁股自己就会往我这边送,哆哆嗦嗦的,贪吃地把我夹紧不让我走。” “当然,你的小嘴和小穴同样很好,每一处的滋味各有不同,我都很喜欢,要我详细跟你说说吗?” “嗯……不要!”贺昀烟张口泄出娇吟,听着她肆无忌惮的评价羞恼得摇晃脑袋。 程殿汐耸动着腰身,肉茎来回抽插她紧致的后穴,空下来的双手一只握住她挂着乳汁的乳儿,一只手一路攀爬探进了她早已湿哒哒的小穴。 “已经这么湿了,”指尖撩开阴唇,指节送了进去,“小穴也空虚寂寞得想挨肏对不对?” “呜呜……别、别这样。” 两处敏感的小穴受到撩拨,仅仅隔着一层薄薄的软肉显示了存在。肉茎和手指分别在后穴和阴穴来回进出,一方插进一方抽出,始终不同步,活像是被两个人肏弄似的,羞耻得满面潮红。 “我真应该把这段录下来给你看,”程殿汐偏头亲亲她的后颈,手上、腰身动作不停,“看看你是多么美丽,多么性感勾人,又多么淫荡不堪。你穴里的水打湿了我的手指,浸泡了我的阴茎,甚至沾湿了床单。” “alpha就是这样,看起来很强硬,其实也喜欢被肏,对不对?”揉捏着她溢出莹白乳汁的雪乳,又色情的顺着颈线往上舔,舔舐她的薄汗,啃噬她柔软的耳垂,“嘴巴咬得紧,下身也咬得紧,随便肏一肏就流水,多可爱呀,我淫荡的小狗狗。” “没、没有……”贺昀烟在她怀里被撞得摇颤,嘴上吐出破碎的音节,哼出不成曲调的呻吟。 细白的颈微微上扬,绷直的下颌线展露出俊美的侧脸。 “喜欢对吧,主人也喜欢你,要把所有的精液都喂给你吃。” 程殿汐含住她的耳垂,低喘着加快了速度。腰身往上窜动,肉茎快速在后穴抽插,手指也不甘寂寞地揉掐她的阴蒂。身上人一阵猛地颤动痉挛,甬道夹得更紧泄出春液,贺昀烟哆嗦着抵达高潮,张着小嘴被肏得失神。 接着深深一顶,精液射进了湿润的肠道,肉茎轻轻一退,便带出一股黏湿。 程殿汐偏头去吻她的唇,将她的喘息和呜咽都吞进了腹中,搅得口腔生津,嘴角流出一线涎水。 还没等到贺昀烟缓过神,又被半抱着换了姿势,将她摆成侧卧的姿态,抬着她一条腿再次进入。 Beta的性欲犹如火山喷发,炎热岩浆流个不停。 贺昀烟受不住了,浑身软绵绵地提不起力气,被程殿汐汹涌澎湃的情欲吓得开始哭腔求饶。 “不要了、不要了。” “要的,要的。”程殿汐一手抬着她的腿,一手按住她想要逃开的身体,粗长肉茎又变得硬挺往她穴内挞伐。 “呜……” 呜咽着,哀叫着,像是被雨淋湿的可怜小狗,却不能唤起主人一丁点的同情。 良久,后穴又被灌了一泡浓精,合不拢的穴口滑出浊白精液,贺昀烟噙着泪花向她抱怨,“呜嗯,闭、闭不上了……” “不会的,”程殿汐在旁拿起准备好的玉势,掰着她的臀瓣又给喂了进去堵住剩下的精液,敷衍安慰道,“肏不松的,有药剂,明天就好了。” “好涨、拿开,我不要……” 程殿汐握着玉势末端旋转,惹得她蜷着脚趾蹙眉轻颤,又轻轻抽动几下,顺滑得深深抵进去。 “你得习惯含着,要记住这种感觉,就像我一直埋在你体内肏你一样。” “程殿汐,我不要,拿开!” 贺昀烟去抓她作恶的手,又被捉住了手腕。 “乖乖的,嗯,还没完呢,不许这么快就不听话,”玉势就着肠液和精液来回进出,延长快感,贺昀烟小腹痉挛抽搐着想要躲开又躲不掉,压在她身上的程殿汐又低声说道,“是不是太硬太冷,没有我的好,等一下我再硬了就肏你,再等一等。” “程殿汐,呜呜,”贺昀烟抓着被单呜咽,泪花顺着眼眶滑下,娇声回道,“你别弄了好不好,我、我好想射……” “想射精?”程殿汐听后挑眉,握着玉势继续进出她的后穴,声音威严,“不可以,这几天都不能射,要尿尿用下面的小穴尿。” 怎么、怎么能这样。 贺昀烟瑟缩着后穴,眼泪汪汪地偏头看她,向她哀声求饶,“求求你,程殿汐,求求你不要那样对我。” “叫主人,或者姐姐。” “主、主……姐姐,”贺昀烟叫得媚人,眼角红兮兮的,脸上都是泪痕,“姐姐,让我射精好不好?” 程殿汐亲亲她的唇,嘴角勾起一个恶意的笑,望着她湿漉漉的眼眸说,“不好。” “怎么这样……”alpha呢哝,因为委屈羞愤哭得整张脸梨花带雨。 求了好久也没有得偿所愿,倒是程殿汐硬了之后把玉势抽出又插了进来。 快感如排山倒海,偏偏受了刺激的腺体半点不能挪动,鼓胀得渗出前液却始终释放不出。 一连叁天,程殿汐都如同连体婴一般黏在她的身上,一有精力,便来肏弄她的穴。 有时是前面的小穴,有时是后面的后穴,次次都非要肏得她哭着求饶泄身才会罢手。甚至有一次,腺体被憋得慌了不能射精尿尿,直接抱着把她肏得小穴失禁,从小穴的尿道口尿了出来。 淅淅沥沥地落在地板上一堆水渍,说不出来的淫靡不堪。 贺昀烟哭得厉害,通红着脸躲进她的怀里,全然忘记究竟谁才是导致她如此狼狈的罪魁祸首。 那次之后,她学会了用下面的尿道口尿尿,虽然没有再被突然肏得失禁,但一直被禁锢的腺体反而出了问题。 24. “呜……” “怎么会这样?”程殿汐拥着贺昀烟,捏了捏她腿间绵软红润的阴茎,马眼断断续续吐出白液,海绵体却一点起色也无,偏头困惑问她,“硬不起来了?” 不止是不能勃起,连射精也紊乱了,简直是一块脱离精神控制的二两肉丁。 贺昀烟羞愤不已,在她怀里缩了缩肩膀,想到罪魁祸首,忿忿地转身拍打她,“讨厌你,都是你害的!” 跟猫儿似的挠人,程殿汐只当是撒娇,捉起她的手腕吻了吻,一双黑沉沉的眼深不见底,好心劝慰她道,“放心,阳痿的alpha我也不会嫌弃的。” 这都是谁害的! 听她这样颠倒黑白,贺昀烟胸中郁气,双眼红得像兔子眼,梗着喉咙又委屈又生气,剧烈地咳嗽起来。 如风中摇颤的悬崖之花,既坚韧又脆弱,瘦削的身子在怀里猛烈震颤。 程殿汐吓了一跳,忙给她拍背顺气,想她此番急火攻心到底还是自己玩得过了火,心中升起一点点怜惜和愧疚,搂着她温柔哄道,“好了好了,怪我没有轻重,我带宝贝去看医生。” 于是,依着这句承诺,贺昀烟终于摆脱仿佛没有休止的交合,被程殿汐带着出了门。 来得依然是蔷薇夫人的庄园,景物一如之前所见。 但想到这个地方简直是她地狱副本的入口,贺昀烟不禁手心捏了一把汗,眼角红兮兮,昂着下巴半是委屈地问她,“你又带我来这里干什么!” “治你的阳痿咯。” 程殿汐扶着她下车,对上她小兽的眸子,嘴上仍带了几分戏谑的笑意。 “我没有阳痿!”贺昀烟绷着脸反驳。 “又有力气啦,吃了辣椒吗,这么呛,”程殿汐揽着她的腰把她箍在怀里,带着她往庄园内走,语气调侃道,“宝贝你怎么总是好了伤疤忘了疼,嗯?” “我没有……”声调弱了几分,贺昀烟表面乖顺地贴在她身侧,她现在知道程殿汐是个吃软不吃硬的大变态了。 装乖讨好成了alpha舒适生存的最好方式。 她手指悄悄揪住程殿汐的衣摆,向自己那方扯了扯,刻意软了声音同她说,“我们别进去好吗,我有点害怕。” 程殿汐轻笑,爱怜地亲亲她的脸,轻柔感叹,“哎呀,宝贝真可爱。” 贺昀烟见她不同意,咬了咬牙,跟着她往里走。 走至大厅,蔷薇夫人迎了上来,身姿窈窕穿着华丽宫廷绸裙,笑意盈盈寒暄道,“呀,稀客,没想到这么快就把程校尉盼来了。” “哪里,是又有事要麻烦夫人,之前发的信息您都收到了吧。” “当然,”蔷薇夫人眼含笑意,眼神暧昧地扫了一眼贺昀烟,复又说道,“您这两天也帮了我的忙,我自然也想给您一份回礼。来,这边请。” 说完,蔷薇夫人走在前面带路,程殿汐揽着贺昀烟跟在后面。 贺昀烟纳闷,这几天程殿汐不都是跟她形影不离,一天到晚都在发情做爱吗,她哪里来的空去给别人帮忙。 实在是有点好奇,偏头望了她一眼,贺昀烟凑到她耳边小声问,“什么忙?” 程殿汐见她小心翼翼好奇探寻的表情觉得好玩,也跟着捏住她的小耳朵,一手作喇叭状同她咬耳朵,悄悄说,“帮她把她丈夫咔嚓了。” !话语轻飘飘的,贺昀烟却吓了大跳。 公爵夫人把公爵给杀死了?!难怪总是玩得这么出格。 见她表情惊疑,程殿汐想了想又小声补充道,“我说咔嚓,是下面那处被剪掉的意思。” 这更吓人了好不好! 贺昀烟睁大了双眼,下身一凉,想到自己那根软趴趴硬不起来的二两肉,忙揪住她的衣服,哆嗦了声音哀求道,“我们不去了好不好,我不治了,就等它那样吧,我要回家。” 可怜兮兮的,兔子似的,眼睛都发红了。 程殿汐被逗得笑出了声,捂了肚子又捂嘴,惹得前面的蔷薇夫人也疑惑的转了过来。 “哈哈哈。” 程殿汐笑够了,直起身来,对上蔷薇夫人询问的目光,勾唇解释道,“我的笨蛋小狗以为治疗阳痿就是要去势,真是太可爱了。” 声音清脆爽朗,甚至被贺昀烟听出带了点见鬼的骄傲和虚荣。 蔷薇夫人也跟着弯唇笑了笑,瞟了贺昀烟一眼,应和道,“是很可爱。” 贺昀烟被二人说得脸红,在背后说小话还误会出了糗,忙低头避开二人的目光,只任程殿汐牵着往里走。 穿过长阔走廊,推开侧边大门,几人进入了一间华丽的欧式房间。陈设家具讲究,绒布沙发,地上铺着花纹繁复的厚地毯。 贺昀烟松了口气,还好不是什么奇奇怪怪的小黑屋,瞧着房间还挺正常的。 “程校尉您先稍等一下,待会儿就给您送来。” “好。” 又掩上门,空荡荡的房间只剩程殿汐和贺昀烟两人。 屋内安静了一瞬,程殿汐圈着她坐进沙发,软玉温香在怀,按捺不住地细细舔吻她的后颈。 后颈是敏感地带,舔得一圈皮肤酥酥麻麻,不明白程殿汐为什么到陌生的地方又发情,忙偏过头制止她,“你别,别这样,这是别人的地盘。” “那又怎么了?” “万一突然有人进来,”贺昀烟抓住她想要撩开裙子的手,脸红道,“被别人看见了怎么办!再说我们不是来治病的吗?” “哦。” 程殿汐敷衍应答了一声,仍是任性妄为地用膝盖顶开她的两腿,卡着不让她合拢,一手抚摸她的大腿,另一只手按住她的脸与她接吻。 热烈痴缠,夺走她的氧气与多余的话语。 半晌分开,嘴角上扬,眼含笑意,收了手拿出空间钮。 贺昀烟顺着她的手一看,只见她纤纤玉手上握着两样东西。一副手铐,一只眼罩。 25 “不要怕,我在这儿。” 程殿汐似情人般温柔喃语,反剪住她的双手“咔嚓”一声铐在了背后,又动作轻柔地为她戴上眼罩。 视线被黑暗笼罩,颈侧的温热吐息变得格外明显,贺昀烟无措地偏头想躲开令肩颈敏感的吐息,又被按住后腰被迫挺起了胸脯。 内裤被勾起褪到腿弯,半挂着欲落不落,一只手灵巧地钻进上衣衣摆,温暖的掌心覆住了没有衣物阻隔的绵乳。熨烫的手掌托住乳肉,手指向上按压划拨,乳尖立即在手指的磨蹭下翘立起来,又被夹在指缝间恶意地向外拉扯。 “不,会被看到……”贺昀烟喘息,不安地想要挣扎,却是把胸乳往她手中送去。 “别怕,嗯。”程殿汐拥着她的腰身,空下来的右手顺着她的大腿一路向上攀爬,手指勾过肉缝,挑逗着将穴口敞露,继而轻巧地将指节送了进去。 内里温软,蜜肉层迭,指节抚平褶皱深深探进,直至将整根手指插入。 “呜嗯。” 贺昀烟被顶得酥麻,小穴自觉地翕动,身体愈发敏感地觉得难耐。然而羞耻心战胜了被勾起的情欲,她如今正对着虚掩的门,很怕突然有人闯入,忙扭着身子软声求她,“别在这儿,求你。” 程殿汐充耳不闻,又添了根手指为其扩张甬道,裙摆下的手指不断抖动抽插,春水浸湿了纤白的手指。 失去了视觉,贺昀烟只觉触觉和听觉变得尤其明显突出。 腰身被程殿汐拥在怀里半揽着,上乳被手指捏得又渗出了几滴乳汁,进而被她的指腹涂抹到乳晕上,薄薄的衣料也因为沾湿而时不时贴在肌肤上。后臀坐在她身上,大喇喇被扳开腿任她的手指亵玩花心,撩拨起身体的湿意,裙摆下便是她几欲勃发滚烫的肉茎,隔着衣料也觉得灼热。 身体愈发情热,被肏熟的小穴湿哒哒的分泌淫水。手指一抽出,穴肉恋恋不舍地咬紧,短暂空虚感袭来,继而又被突然抬臀喂进更加粗长的硬物。 “嗯!” 惊呼一声,紧湿的小穴被她的肉茎撑得满胀。下方一耸腰,整根没入,直顶花心,贺昀烟瞬间软了身子瘫在她怀里。 “唔,今天咬得真紧,太刺激了吗?” 程殿汐抱着她往下坐了点,方便耸腰顶胯。一抽一顶,因为体位的原因,肉茎如铁钉深深凿了进去。 甬道汁水充沛,层迭媚肉绞紧,舒爽得尾椎骨的快感直窜上脑门。又捏捏她开始情动溢奶的乳,痴迷地偏头啃噬她的肩颈,带起身体的阵阵酥麻。 各处敏感点都掌握在对方手中,双手却不得支撑,只能无力地靠伏在她怀中承受肏干。又抽回了些理智想到这是别人的地盘,微微昂着头,咬住唇不敢放肆呻吟,只能哼出几声挠人的鼻音。 “舒服嘛,姐姐最喜欢肏宝贝了,”程殿汐在她颈侧留下一串浅浅的牙印,腰身耸动不停,抬头在她耳边呵气如兰,“宝贝的穴儿越来越会夹了,屁股越来越会扭,好淫荡啊,姐姐喜欢。” 耳边都是不知廉耻的淫词浪语,本就潮热的身体更是听得脸热耳红,扬起细颈,细细喘气回答她,“别、别说了。” “怎么,这有什么不能承认的,嗯?”程殿汐咬住她肉粉色的耳垂,轻轻嘬吸一下,懒声冲她耳边道,“你就是主人发骚的小浪狗。” “呜不……” 吐息温热打向耳廓,语气更是慵懒挑逗,贺昀烟听她一会儿宝贝一会儿小狗的喊着,明明羞到不行,身体却敏感地夹了夹腿。 身体的反应全被洞悉,程殿汐在她耳边莞尔轻笑,挑眉看她布满情潮的小脸。檀口微张,唇瓣嫣红水润,舌尖抵着贝齿毫无知觉地分泌出涎水,沾染了淋淋尽致的情欲,仅仅看着下半张脸也被魅惑得口干舌燥。 腰身向上不停耸动,动情地入那紧致的销魂窟,传出肉体拍打的声音。嘴上也不闲着,扳着她的小脸堵住她细弱的喘息,品尝诱人的甜意。 舌根被吮得发麻,涎水顺着嘴角流下,下身的穴还被不停的肏弄。各种触觉和听觉连着羞耻感搅乱了alpha的神智,只觉小腹一抽,大腿肌肉一绷,穴肉敏感绞紧一瞬便泄了身,淋了一汪春液在她的肉茎上。 “这么快,今天好敏感啊,宝贝。”程殿汐调笑,又轻轻抽动下,惹得她绷着腿又痉挛了下。 贺昀烟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,小穴内仍含着程殿汐硬挺的肉茎,能感受到还在微微弹跳的动静。 “宝贝,乖一点。” 后腰被手掌一阵摸索,固定住腺体的细皮革从后面被解开了,贴在小腹上的绵软阴茎终于被放了下来,刚要顺势垂落在腿间,又被一只手握住了。 “呜!” 整个腺体被握住套弄几下,却不争气地仍是软绵绵垂头耷拉。手掌的主人见状另一只手也托住腺体根部,右手食指拇指成圈专心套弄摩擦她猩红的龟头。 恰好又是蒙了眼,身体的触觉敏感到指甲刮蹭过茎身也窜起电流,极富技巧性的手交竟然让以为自己真的阳痿的alpha翘立了腺体,渐渐在她手中硬了起来。 翘立的腺体又得到更加舒爽的伺候,温暖的潮热将其包裹,马眼被软肉的物体扫过,贺昀烟一惊,终于反应过来。 她坐在程殿汐的怀里,有人在给她口交。 ! 意识回笼,羞耻感瞬间蔓延心间,她蒙着眼朝下方垂首,蹙眉出声质问,“谁!?” 也许是她的质问太过色厉内荏,那人竟然变本加厉地开始嘬吸马眼,舌尖不断戳弄,贺昀烟瞬间软了尾椎骨又躺倒回去,又细细喘起气来。 “别、别舔,嗯啊~” 从未遭受如此温柔又粗鲁对待的腺体实在是太舒服了,贺昀烟忍不住叫出了声,反拷住的双手揪住程殿汐的衣摆,绷着腿露出享受的表情。 程殿汐瞧着她的表情吃味,动了动深埋在她穴内的肉茎,引得她又惊呼出声。 “宝贝别忘了我啊,嗯,肉穴绞得这么紧做什么。” 肉茎又开始往内抽插,深入浅出,节奏缓慢,很快把贺昀烟的注意力都转移到了小穴内。濡湿的小穴得不到酣畅的快感,折磨得被调教敏感的小穴越发空虚发痒,汁水泛滥。 贺昀烟扭了扭身子,悄悄把臀往后迎合。 “啪”地一声侧臀被拍了一巴掌,只听程殿汐在耳边娇斥,“在外人面前也这么浪!” 贺昀烟得了教训,低低哀鸣一声,又羞又窘,心绪十分怪异,尽力克制住想要主动挨肏的身体。 但程殿汐并未因训了她一句就放过她,调笑了一句“满足你”,便托住她的大腿微微上抬开始猛地抽插肏弄。 粗长肉茎不知疲倦地冲锋挞伐,搅得穴内汁水满溢,拍打到阴阜的声音在耳内格外响亮。本就被肏得汁水涟涟,快感猛窜,偏陌生的那人也不放过她,张开温热的口腔将alpha整只腺体含了进去。 口腔湿热逼仄,直抵喉管,这种不是桎梏的紧致让腺体舒服得猛烈颤动,勃发射精的欲望渐渐苏醒。 两处极为私处的敏感点不受掌控得受人亵玩,快感猛烈得使她头脑发昏,一阵重重的急肏和着紧致的喉管夹弄,贺昀烟仰头双眼一白,高亢叫了一声,下身的腺体和小穴两处一齐抵达了高潮。 小腹震颤抽搐,脚趾仍紧紧蜷着,脑袋一片空白半天回不了神。 程殿汐取下她的眼罩,看见的就是她满面潮红,眼神涣散,张着小口急促喘气,一副被玩坏的样子。 爱怜地亲了亲她沁出泪花的眼睛,贺昀烟被亲得眨眼,这才回了点神,下意识第一时间就是往自己下方看去。 只见下方跪了个衣着单薄的白发女人,她眉眼清秀温婉,半张着口仍含着贺昀烟的射出的精液,嫩红的舌尖半隐半现。 赫然是之前宴会上的见过的那个处子omega。 意识到贺昀烟看过来的目光后,她随即吞咽了口中的浊白,吐出舌头,含笑冲贺昀烟抛了个狡黠的媚眼。 第一次和一个omega接触就这么淫乱,自己作为alpha还是承受的那一方,贺昀烟又羞又慌,错开她的眼神偏头就想朝程殿汐的怀里挤。 程殿汐静静地看着这一幕,没有错过两人变幻的神情。 alpha和omega啊,合该在一起的属性。 “呵。”突兀地冷嗤一声,程殿汐眼神一暗,扳着贺昀烟的脸与她热烈亲吻。 热烫的吻带着掠夺的气势,有别于之前的痴缠眷恋,隐隐透着狂暴的怒意。明知程殿汐是故意吻给屋子外的第叁人看,贺昀烟一面羞窘一面又害怕,急于安抚她突然躁动的情绪,软了舌任她予取予夺。 尽管她搞不懂为什么是她安排的omega来,现在口交完了又突然生气。